杂志上你笑得那么快乐,我真羡慕。我有时也笑,但夙来没有真正快活地笑过。只管当时有人帮我做饭洗衣服,我什么事也不消做,可我天天过得一点也不充实。我患强逼症也曾6年多了。比方,天天早上起床,穿衣服少则20分钟,长达半个小时。心里越急越慌,衣服越是穿不进去。那毛衣真的很怪,这只胳膊出来了,另外一只手又要穿好几遍,我不晓得我穿毛衣为甚么会有这么大的障碍,爸妈都不睬解:毛衣短裤洞那么大,怎样就穿不进去?
你说好笑吗,一个23岁的小伙子,连衣服都不会穿,还不如一个5、6岁的小宝宝呢!但是,我又能怎么办呢”我努力地去压榨那些差距原理的步履,我盼着有一天晚上醒来我会奇迹般地好起来,一身轻松,干甚么事都得心应手,决心信念欠缺。然而天天醒来照样原样,为穿衣忧愁。这些年来,我奋力地抑制本身,然而照常不有纯粹地治好它。我颠末考察一些书本,知道了一些医治强制症的方法,加紧法是一种好门径,或站或卧或坐,混身放松,达到忘我的地步。我试过,然而失利了。叨教,我该怎样才智让本身轻松起来呢。
很高兴我的愁容能传染那末多人,我也希望我的笑颜能给你带去一点阳光。看了你的信,我立刻想起李维榕老师在医治强制症屡屡用的一种办法:
征询者向她诉说本人走路时每向前走两步,便要退避一步,手段再往前走,乃至半天都行进不了一小段。而且,越是心急,越是这样。为此,他痛苦不堪。李教师对此的反应是:“哦,是真的吗?你能不克不及走给我看一看?”当咨询者做树范时,李教员也随着一块儿做。
“我发明这颇有心思呢,像跳舞异样!一、二、三、四……”
正如你所说的,强制症的一个明明特征便是你越留心它。在意它、想改正它,它越是出入相随地跟在你摆布。相反,当你再也不把它看成仇敌一样记在心上、挂在嘴边时,当你偶尔中把它忘记时,它也消失得九霄云外。李师长教师正是经由过程这类做游戏的方式,向咨询者传送了看待自愿症的另外一种视角:既然我不能把它从我身上覆灭,那就把它算作一个朋友吧。学会去饱览它,发明它好的一面。而一旦你能采纳它,与它与睦相处,再也不把他时时挂在心上时,你或是会缔造:它也曾从你身上失落了。
不知李先生的办法对你有无开荒?可能,你可以试一试,把你天天的起床进程看成是片子里的慢镜头;为了避免影响你的常日部署,你可以让自己早半个小时起床穿衣;你可以设想你花那么长的工夫穿衣服,不一定比外人穿得更好、更规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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