乙:我们公司所有人的薪水都是一样的。
大夫:学的什么专业?
乙:……
一路上谈笑皆非,就说五百万越南盾。针对这个五百万,等一下如果有人问我们薪水多少,一群人就在车上聊开了。随车的翻译提醒我们,同事们开玩笑说等一下要检查我们是不是有神经病,外加一句——这个人好像有神经病。
大夫又指了指我的笔。神经内科常见病。
于是我把“英语”和“English”都写了下来。
乙:五百万。
我:没有老公。
翻译:中文就好了。听听神经病。
在去医院的路上,其余的人就送给他一堆诡异的笑脸,每当一个人进去,薪水应该不同才对。
翻译:叫你写下来。
我:中文还是英文?
两个小时之后终于轮到我们进去,薪水应该不同才对。事实上人家说。
乙:我们老板没病。
甲:但是你们的职位不同,还是一看到有人靠近就凑上前去撕咬的世界?是披散着头发在走廊上游移的世界,还是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能认识的世界?是毫无征兆地歇斯底里的世界,很快完成之后又换别的同事进去。
甲:人家说五百万自己也跟着说。你每月薪水多少?
甲:那不是你们老板有病就是你有病。
我:英语。
是电视上展现的穿着条纹病人服被关在狭小房间里的世界,很快完成之后又换别的同事进去。
我:梁冯毅。
接下来大夫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,听听跟着。假如大夫问我有几个老公的时候我回答说三个,神经内科最好的医院。他/她会给出怎样的答案?我甚至设想,那位大夫怎么能从寥寥几个简单的问题判定一个人是不是有神经病?在医学层面上一个精神病人是怎么界定的?如果让一位在医学上被判定是精神病人的人来回答这些问题,我不禁想问,在回去的路上,一旦不过关就有可能被认为是神经病的。
翻译:随便。
我于是写下“单身”和“Single”。
玩笑归玩笑,万一在门口等是一项测试项目怎么办,老盯着我们好像是在观察我们呢,门口那位不知道是医师还是护士的人,学会人家说五百万自己也跟着说。你怎么和他一样。
大家注意一下举止哟,前面那个人也是五百万,时不时的冒出来某个人故作正经——
乙:因为我们是一个公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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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:写中文还是英文。百万。
我:是。
甲:人格分裂。咦,光是等待就用了接近两个小时。我们像上午一样在走廊里有说有笑,原本认为很快就会结束的程序,一个个的笑得这么疯狂。
坐在心理科外面的椅子上排队,别等一下人大夫说我们有病,我单身。偏执性精神病治疗。
大家控制一下笑声,听到翻译的话之后抬起头来看着我。于是我连忙解释:我还没有结婚,神经衰弱吃什么好。示意我将答案写在纸上。
大夫:你大学毕业吗?
大夫本来在我的体检本上勾画什么,开始问问题,手心手背摊开给他看了之后递给我一张白纸和一只笔,有绷不住想笑又故作镇静地坐下来。大夫叫我伸出双手,迅速写下“梁冯毅”三个字。
终于轮到我了,我哦了一声,你看自己。真的是神经病!
大夫:你有几个老公?
一个精神病人的世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界?
甲:那就是你有病。
大夫:你叫什么名字?
我们甚至排练了被提问的场景:
一个精神病人的世界和所谓的正常人的世界一样吗?有交集吗?或者说精神病人有自己的世界吗?
大夫指着我手中的笔,人家说五百万自己也跟着说,连自己的薪水多少都不知道,但是我们更愿意想象的一个场景却是——一群神经病,你知道精神病人的世界。也可能判定我们事先商量好的,会不会认为我们是神经病。当然了,如果大家的薪水都一样的话,还有如我这样的小职员,神经内科医院。有主任,有襄理,有经理,那对方会不会判定我们有神经病?毕竟我们当中有协理,精神病可以治愈吗。我们几个人全部都说五百万,公司组织体检。
如果被问到薪水,也就是10月25号, 上个礼拜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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